眼前正忙着招呼客人的村民叫郝仕翔,是来远村的一位农民。这两天,家里的新房落成,他正忙着宴请亲朋好友和乡邻。
郝仕翔家的新房共两层,建房加装修共花了20万元,按当地的收入水平,这是一笔“巨款”。
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炎方乡来远村村民郝仕翔说:“不敢想,不敢想,在以前我根本不敢想(造新房)。”
新房的对面,就是郝仕翔一家四口住了近20年的老房子。
“进来有黑烟,下雨容易滴,条件确实差了。”
“红烧肉、酥头(肉)。”
“感谢方总。谢谢,一二三,干。”
郝仕翔敬酒感谢的方总叫方华荣,是康恩贝下属子公司——云南希美康农业开发有限公司的总经理。在郝仕翔看来,正是希美康的到来让生活发生了质变。
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炎方乡来远村村民郝仕翔说:“公司来了后(生活条件)确实改善了。现在我这个房子,前三年我根本不敢想。”
短短几年就盖起了新房,曾是贫困户的郝仕翔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?
第二天,记者来到他务工的银杏基地,几百名村民正分散在田间劳作。 郝仕翔给记者算了一笔账,这几年,他把土地流转给希美康农业开发有限公司,加上夫妻俩在公司的务工收入,每年稳定入账6万元以上。
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炎方乡来远村村民郝仕翔说:“以前我们种3、40亩地,毛收入2万块钱。现在(土地)租给公司,租金还给我们2万块钱,我们就不要操什么心。”
安居才能乐业。和村民郝仕翔一样,腰包鼓起来的来远村民,第一件事就是建房。所以在来远村,新房和旧房比肩而立,正成为百姓从贫穷走向富裕最直观的证明。
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来远村党总支书记蒋昌会说:“最近两三年,我们村建起来的新房达到总体的百分之90以上。住房在全乡是最好的,存款最多的,私家轿车最多的。”
来远村的三个“最”,既是扶贫的成果,也是脱贫的方向,和郝仕翔一样,来远村几乎所有村民都受益于康恩贝的“产业链”扶贫模式。
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炎方乡党委书记顾开吉说:“凡是流转土地,和在里面(公司)打工的。就能够保证有房甚至有车的,这在我们当地就算比较富裕的了。”
尽管村庄缺少规划,村容还欠整洁,来远村民匆匆走在由贫变富的路途上,只有经历过真正的贫穷才能感受其迫切之情。在一些“产业链”扶贫尚未覆盖的乡村,贫困户的日子依然非常艰苦。
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炎方乡磨嘎村委会副主任杨国兵说:“现在建档立卡的(贫困户)有62户。”
在炎方乡的磨嘎村, 贫困户杨兴才在寒冬里还是穿着一双拖鞋。 黑漆漆的屋子里,挂在灶台上方的几串腊肉是唯一的亮色。
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炎方乡磨嘎村村民杨兴才说:“省着点吃吃,(平常也不舍得吃)嗯,对。要来个亲戚朋友切下点来就好。”
杨兴才和老伴二人种了10多亩地,靠天吃饭,效益不高,每年收入刨去成本所剩无几。
而曲靖市是云南的贫困大市,云南省每7个贫困人口中曲靖就占1个。截至去年,全市尚有66.64万贫困人口,居云南省第二,曲靖每6个农村人口就有1个是贫困人口,贫困程度之深,脱贫任务之艰巨,可想而知。而康恩贝,以“产业链”切入曲靖市脱贫攻坚的主战场,目前已流转土地4万亩,覆盖了包括来远村在内的炎方乡五个村, 每年支付土地租金2000余万元,农民工工资2200余万元。
云南希美康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方华荣说:“黄颜色的区域已经全部种上银杏树,这边这个村完全已经走上致富之路。2019年是磨嘎村委会(开发)。”
让人期待的是,杨兴才所在的磨嘎村,有望在2019年享受到康恩贝“产业链”扶贫带来的红利。
云南省曲靖市扶贫办副主任姬兴波说:“通过企业的产业链扶贫,架起了从西子湖畔到珠江源头一条社会帮扶、企业帮扶的一条通道。产业链扶贫有一个全程带动,在这个过程中,他(村民)获得了收益,同时他也增强了依靠自己的力量勤劳致富的信心。”
今年7月18日,习近平总书记在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考察时指出,发展产业是实现脱贫的根本之策。康恩贝的“产业链”覆盖之处,当地农民普遍通过“流转+务工”的模式实现了脱贫致富。而康恩贝的“产业链”,俨然成为了一条“化腐朽为神奇”的“魔力链”,这条“产业链”的魔力究竟从何而来?请继续关注系列报道《“产业链”扶贫的“催化效应”》。